信息论











信息论英语:information theory)是应用数学、電子學和计算机科学的一个分支,涉及信息的量化、存储和通信等。信息论是由克劳德·香农发展,用来找出信号处理与通信操作的基本限制,如数据压缩、可靠的存储和数据传输等。自创立以来,它已拓展应用到许多其他领域,包括统计推断、自然语言处理、密码学、神经生物学[1]、进化论[2]和分子编码的功能[3]、生态学的模式选择[4]、热物理[5]、量子计算、语言学、剽窃检测[6]、模式识别、异常检测和其他形式的数据分析。[7]


熵是信息的一个关键度量,通常用一条消息中需要存储或传输一个符号英语Symbol rate的平均比特数来表示。熵衡量了预测随机变量的值时涉及到的不确定度的量。例如,指定擲硬幣的结果(两个等可能的结果)比指定掷骰子的结果(六个等可能的结果)所提供的信息量更少(熵更少)。


信息论将信息的传递作为一种统计现象来考虑,给出了估算通信信道容量的方法。信息传输和信息压缩是信息论研究中的两大领域。这两个方面又由信道编码定理、信源-信道隔离定理相互联系。


信息论的基本内容的应用包括无损数据压缩(如ZIP文件)、有损数据压缩(如MP3和JPEG)、信道编码(如数字用户线路(DSL))。这个领域处在数学、统计学、计算机科学、物理学、神经科学和電機工程學的交叉点上。信息论对航海家深空探测任务的成败、光盘的发明、手机的可行性、互联网的发展、语言学和人类感知的研究、对黑洞的了解,以及许多其他领域都影响深远。信息论的重要子领域有信源编码、信道编码、算法复杂性理论、算法信息论、資訊理論安全性和信息度量等。




目录






  • 1 简述


  • 2 信息的度量


    • 2.1 信息熵


      • 2.1.1 例子




    • 2.2 聯合熵與條件熵


      • 2.2.1 链式法則




    • 2.3 互信息




  • 3 应用


  • 4 参考文献


  • 5 外部链接





简述


信息论的主要内容可以类比人类最广泛的交流手段——语言来阐述。


一种简洁的语言(以英语为例)通常有两个重要特点:
首先,最常用的词(比如"a"、"the"、"I")应该比不太常用的词(比如"benefit"、"generation"、"mediocre")要短一些;其次,如果句子的某一部分被漏听或者由于噪声干扰(比如一辆车辆疾驰而过)而被误听,听者应该仍然可以抓住句子的大概意思。而如果把电子通信系统比作一种语言的话,这种健壮性(robustness)是不可或缺的。将健壮性引入通信是通过信道编码完成的。信源编码和信道编码是信息论的基本研究课题。


注意这些内容同消息的重要性之间是毫不相干的。例如,像“多谢;常来”这样的客套话與像“救命”这样的紧急请求在说起来、或者写起来所花的时间是差不多的,然而明显后者更重要,也更有实在意义。信息论却不考虑一段消息的重要性或内在意义,因为这些是数据的质量的问题而不是数据量(数据的长度)和可读性方面上的问题,后者只是由概率这一因素单独决定的。



信息的度量



信息熵


美國數學家克劳德·香农被称为“信息论之父”。人们通常将香农于1948年10月发表于《贝尔系统技术学报英语Bell System Technical Journal》上的论文《通信的数学理论英语A Mathematical Theory of Communication》作为现代信息论研究的开端。这一文章部分基于哈里·奈奎斯特和拉尔夫·哈特利英语Ralph Hartley於1920年代先後發表的研究成果。在该文中,香农给出了信息熵的定义:


H(X)=EX[I(x)]=∑x∈Xp(x)log2⁡(1p(x)){displaystyle H(X)=mathbb {E} _{X}[I(x)]=sum _{xin {mathcal {X}}}^{}p(x)log _{2}({frac {1}{p(x)}})}

其中X{displaystyle {mathcal {X}}}為有限个事件x的集合,X{displaystyle X}是定义在X{displaystyle {mathcal {X}}}上的随机变量。信息熵是随机事件不确定性的度量。


信息熵与物理学中的热力学熵有着紧密的联系:


S(X)=kBH(X){displaystyle S(X)=k_{B}H(X)}

其中S(X)為熱力學熵,H(X)為信息熵,kB{displaystyle k_{B}}為波茲曼常數。
事實上這個關係也就是廣義的波茲曼熵公式,或是在正則系綜內的熱力學熵表示式。如此可知,玻尔兹曼与吉布斯在统计物理学中对熵的工作,啟發了信息論的熵。


信息熵是信源編碼定理中,壓縮率的下限。當我們用少於信息熵的資訊量做編碼,那麼我們一定有資訊的損失。夏農在大數定律和渐进均分性英语Asymptotic equipartition property的基础上定義了典型集英语Typical set和典型序列。典型集是典型序列的集合。因為一个独立同分布的X{displaystyle X}序列属于由X{displaystyle X}定义的典型集的機率大約為1,所以只需要将屬於典型集的无记忆X{displaystyle X}信源序列编为唯一可译碼,其他序列隨意編碼,就可以達到幾乎無損失的壓縮。



例子


若S為一個三個面的骰子,


P(面一)=1/5,


P(面二)=2/5,


P(面三)=2/5


H(X)=15log2⁡(5)+25log2⁡(52)+25log2⁡(52){displaystyle H(X)={frac {1}{5}}log _{2}(5)+{frac {2}{5}}log _{2}left({frac {5}{2}}right)+{frac {2}{5}}log _{2}left({frac {5}{2}}right)}



聯合熵與條件熵


聯合熵(Joint Entropy)由熵的定義出發,由聯合分布,我們有:


H(X,Y)=∑x∈X∑y∈Yp(x,y)log⁡(1p(x,y)){displaystyle H(X,Y)=sum _{xin {mathcal {X}}}sum _{yin {mathcal {Y}}}^{}p(x,y)log({frac {1}{p(x,y)}})}

條件熵(Conditional Entropy),顧名思義,從條件機率p(y|x)做定義:


H(Y|X)=∑x∈X∑y∈Yp(x,y)log⁡(1p(y|x)){displaystyle H(Y|X)=sum _{xin {mathcal {X}}}sum _{yin {mathcal {Y}}}^{}p(x,y)log({frac {1}{p(y|x)}})}

因為由貝氏定理,我們有p(x,y)=p(y|x)p(x){displaystyle p(x,y)=p(y|x)p(x)},帶入聯合熵的定義,可以分離出條件熵,於是得到聯合熵與條件熵的關係式:


H(X,Y)=H(X)+H(Y|X)=H(Y)+H(X|Y)=H(Y,X){displaystyle H(X,Y)=H(X)+H(Y|X)=H(Y)+H(X|Y)=H(Y,X)}


链式法則


我們可以再對聯合熵與條件熵的關係做推廣,假設現在有n個隨機變量Xi,i=1,2,...,n{displaystyle X_{i},i=1,2,...,n},重複分離出條件熵,我們有:


H(X1,X2,...,Xn)=H(X1)+H(X2,...,Xn|X1)=H(X1)+H(X2|X1)+H(X3,...,Xn|X1,X2)=H(X1)+∑i=2nH(Xi|X1,...,Xi−1){displaystyle {begin{aligned}H(X_{1},X_{2},...,X_{n})&=H(X_{1})+H(X_{2},...,X_{n}|X_{1})=H(X_{1})+H(X_{2}|X_{1})+H(X_{3},...,X_{n}|X_{1},X_{2})\&=H(X_{1})+sum _{i=2}^{n}H(X_{i}|X_{1},...,X_{i-1})end{aligned}}}

他的意義顯而易見,假如我們接收一段數列{X1,X2,...,Xn}{displaystyle {X_{1},X_{2},...,X_{n}}},且先收到X1{displaystyle X_{1}},再來是X2{displaystyle X_{2}},依此類推。那麼收到X1{displaystyle X_{1}}後總訊息量為H(X1){displaystyle H(X_{1})},收到X2{displaystyle X_{2}}後總訊息量為H(X1)+H(X2|X1){displaystyle H(X_{1})+H(X_{2}|X_{1})},直到收到Xn{displaystyle X_{n}}後我們的總訊息量應為H(X1,...,Xn){displaystyle H(X_{1},...,X_{n})},於是這個接收過程中就給出了链式法則。



互信息


互信息(Mutual Information)是另一有用的信息度量,它是指两个事件集合之间的相关性。两个事件X{displaystyle X}Y{displaystyle Y}的互信息定义为:


I(X;Y)=H(X)−H(X|Y)=H(X)+H(Y)−H(X,Y)=H(Y)−H(Y|X)=I(Y;X){displaystyle I(X;Y)=H(X)-H(X|Y)=H(X)+H(Y)-H(X,Y)=H(Y)-H(Y|X)=I(Y;X)}

其意義為,若我們想知道Y{displaystyle Y}包含多少X{displaystyle X}的資訊,在尚未得到Y{displaystyle Y}之前,我們的不確定性是H(X){displaystyle H(X)},得到Y後,不確定性是H(X|Y){displaystyle H(X|Y)}。所以一旦得到Y{displaystyle Y}後,我們消除了H(X)−H(X|Y){displaystyle H(X)-H(X|Y)}的不確定量,這就是Y對X的資訊量。


如果X,Y{displaystyle X,Y}互為獨立,則H(X,Y)=H(X)+H(Y){displaystyle H(X,Y)=H(X)+H(Y)},於是I(X;Y)=0{displaystyle I(X;Y)=0}


又因為H(X|Y)≤H(X){displaystyle H(X|Y)leq H(X)},所以



I(X;Y)≤min(H(X),H(Y)){displaystyle I(X;Y)leq min(H(X),H(Y))},其中等號成立條件為Y=g(X),g是一個雙射函數

互信息与G检验英语G-test以及皮尔森卡方检验有着密切的联系。



应用


信息论被广泛应用在:



  • 編碼理論

  • 密码学

  • 数据传输

  • 数据压缩

  • 检测理论

  • 估计理论

  • 数据加密



参考文献





  1. ^ F. Rieke, D. Warland, R Ruyter van Steveninck, W Bialek. Spikes: Exploring the Neural Code. The MIT press. 1997. ISBN 978-0262681087. 


  2. ^ cf. Huelsenbeck, J. P., F. Ronquist, R. Nielsen and J. P. Bollback (2001) Bayesian inference of phylogeny and its impact on evolutionary biology, Science 294:2310-2314


  3. ^ Rando Allikmets, Wyeth W. Wasserman, Amy Hutchinson, Philip Smallwood, Jeremy Nathans, Peter K. Rogan, Thomas D. Schneider 互联网档案馆的存檔,存档日期2008-08-21., Michael Dean (1998) Organization of the ABCR gene: analysis of promoter and splice junction sequences, Gene 215:1, 111-122


  4. ^ Burnham, K. P. and Anderson D. R. (2002) Model Selection and Multimodel Inference: A Practical Information-Theoretic Approach, Second Edition (Springer Science, New York) ISBN 978-0-387-95364-9.


  5. ^ Jaynes, E. T. (1957) Information Theory and Statistical Mechanics, Phys. Rev. 106:620


  6. ^ Charles H. Bennett, Ming Li, and Bin Ma (2003) Chain Letters and Evolutionary Histories, Scientific American 288:6, 76-81


  7. ^
    David R. Anderson. Some background on why people in the empirical sciences may want to better understand the information-theoretic methods (PDF). November 1, 2003 [2010-06-23]. (原始内容 (pdf)存档于2011年7月23日). 





外部链接


  • 香农论文:通信的数学理论





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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